这么敏感裴晓蕾也被他的反应惊了一惊迟疑了一下然后收紧五指轻轻的环握他的硕大她根本无法一手把握只能试着前后摩擦着向四周转换着位置来照顾全局她尝试着向上套动了一下修长的...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何大师兄有些时候总是喜欢在床第间和她谈了私事又谈公事然则很多的时候虽说是谈其实都只是大师兄自己在断断续续的汗流浃背的说然后她在起伏辗转间迷迷糊糊的也就...走啊走啊走……河的尽头没有小桥也不见人家……只有枯藤老树昏鸦……还有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以及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不行了裴晓蕾丢下手中的长剑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