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说着又一把飞刀将阿莱克斯的另一只手也钉在墙上听着他那撕心裂肺的惨叫陈真轻蔑的笑了笑一口烟圈吐在阿莱克斯的脸上有意无意的将他胸前挂着的那个徽章展现在...就以饼干这么娇小的个头都能轻松地够到他地耳朵再加上两人的位置关系与牛倌顺着饼干的手呲牙咧嘴地低头叫痛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虐待的牛头人苦至于饼干本人……那当然...牛倌笑到另外那种猎物什么东西饼干有些奇怪的问道她可不知道以前老弗丁的主要肉食是什么对于虫子这种东西来说饼干从未将它们视为食物对于任何与虫子两字有关的东西作为女性的饼干对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