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切脉诊问一翻后剑眉一皱抬眼望着眼前这个精神熠熠妇人她病得远没有林德说得那么严重还没有来说什么林德已经扑通的一声跪地告罪云姨拉着他的手解释说:你别怪他是我自己拿刀指着脖子逼...然后把善医拉到床边坐下来自己则低着头细细给他受伤的手消炎上药用布条绑紧不管善医是如何眼神复杂或自责的望着她从此至终她都再也不发一言屋内一片宁静善医揪着头发不说话裴晓蕾...她现在坐着的是一个树桩一米多宽的桩底被打磨的平平整整上面还铺着一层软软的毛毯树桩周围枝叶繁错两根半米粗的树干贴着树桩笔直的生长就像是这个树桩的天然椅背左右两边长着各长着两根手腕粗...